钢筋、水泥、昏黄的灯光,十几栋银色的半圆形建筑布列于山坡之上,半空漂浮着数以百计的白色球体,像极了一个个白色的的气球,仔细看这些“气球”还拖着卷曲成螺旋状的尾巴一直垂到地面。周围死气沉沉,密密麻麻高耸入云的灰白建筑彰显着这个城市曾经的辉煌。
詹妮弗将泛着淡红,散发着血腥味的毛巾顺手搭在床头,转身将盆里的血水倒进下水道——这已经是第三盆了。詹妮弗将泛着淡红,散发着血腥味的毛巾顺手搭在床头,转身将盆里的血水倒进下水道——这已经是第三盆了。
当詹妮弗第一眼看见这个满身是血的中国人时真有点怀疑这还是不是一个完整的人——身上的桔红色囚衣被扯成一条一条,左前臂血肉模糊,右臂耷拉在身旁,胸口和后背纵横交错的伤口沽沽冒着血水——天狼人都以为这个家伙撑不了多久了,所以才送来终结点——作为地球资源进行最后的废物利用(应用天狼人的光化学有机分解合成技术能将一切有机体分解合成为天狼人赖以生存的能量)。好在负责最后处理资源(不管是人是兽,是动物还是植物,只要能够合成能量都是天狼人的资源)的杰斐逊出于人道主义总是习惯把资源身上的污秽清除干净,以使他们能够稍体面一些去见上帝。像往常一样老杰斐逊将狼王身上的血污和尘土都拍净,然后送入光解室,转身用毛巾擦拭伍志轩那张几乎辩不出五官的脸,或许由于疼痛的刺激,伍志轩竟然一把抓住了老杰斐逊的右臂。冷不丁地老杰斐逊吓了一跳——好在西方人虔诚地信仰上帝,几乎不信鬼神,一阵惊悸过后老杰斐逊摸摸他的胸口,发现一颗心脏仍在强劲有力地跳动。灌进些水后竟然引起一阵强烈的呛咳——听起来仍旧宗气十足,于是顾不得污秽和血腥将他背回自己的漂浮小屋。当詹妮弗第一眼看见这个满身是血的中国人时真有点怀疑这还是不是一个完整的人——身上的桔红色囚衣被扯成一条一条,左前臂血肉模糊,右臂耷拉在身旁,胸口和后背纵横交错的伤口沽沽冒着血水——天狼人都以为这个家伙撑不了多久了,所以才送来终结点——作为地球资源进行最后的废物利用(应用天狼人的光化学有机分解合成技术能将一切有机体分解合成为天狼人赖以生存的能量)。好在负责最后处理资源(不管是人是兽,是动物还是植物,只要能够合成能量都是天狼人的资源)的杰斐逊出于人道主义总是习惯把资源身上的污秽清除干净,以使他们能够稍体面一些去见上帝。像往常一样老杰斐逊将狼王身上的血污和尘土都拍净,然后送入光解室,转身用毛巾擦拭伍志轩那张几乎辩不出五官的脸,或许由于疼痛的刺激,伍志轩竟然一把抓住了老杰斐逊的右臂。冷不丁地老杰斐逊吓了一跳——好在西方人虔诚地信仰上帝,几乎不信鬼神,一阵惊悸过后老杰斐逊摸摸他的胸口,发现一颗心脏仍在强劲有力地跳动。灌进些水后竟然引起一阵强烈的呛咳——听起来仍旧宗气十足,于是顾不得污秽和血腥将他背回自己的漂浮小屋。
今天我们不得不佩服抗战时期坚强的战士那不灭的斗志和顽强的生命力——只是灌了小半碗甜米酒加上沉沉地睡了一夜,当次日的太阳从地平线升起时伍志轩竟然已经能够支撑着站起来了,身上换了套干净的淡蓝色宽松衣服,所有伤口都缠上了白布,慢慢在屋里跺了一圈却没有找到门窗,房间里柔和的光线不知是从哪里发出来的,乍一看还以为又回到了斗兽场的囚室,不过囚室的空间可比这里小太多了,就像一只半透明的大号鸡蛋,而自己就像一只急于出壳却又力不从心的小鸡雏蜷缩着躺在里面,只能透过半透明的“蛋壳”感受到微弱的灯光。那种狭隘与此刻的开阔犹似地狱与天堂之异。今天我们不得不佩服抗战时期坚强的战士那不灭的斗志和顽强的生命力——只是灌了小半碗甜米酒加上沉沉地睡了一夜,当次日的太阳从地平线升起时伍志轩竟然已经能够支撑着站起来了,身上换了套干净的淡蓝色宽松衣服,所有伤口都缠上了白布,慢慢在屋里跺了一圈却没有找到门窗,房间里柔和的光线不知是从哪里发出来的,乍一看还以为又回到了斗兽场的囚室,不过囚室的空间可比这里小太多了,就像一只半透明的大号鸡蛋,而自己就像一只急于出壳却又力不从心的小鸡雏蜷缩着躺在里面,只能透过半透明的“蛋壳”感受到微弱的灯光。那种狭隘与此刻的开阔犹似地狱与天堂之异。
伍志轩不知道这是哪里,没有战争,没有怪物,没有野兽,难得这片刻的安宁,也不去想明天或者下一刻会怎样......既然有这一刻的惬意时光,那就尽情享受这一刻快乐吧。内心的安宁与惬意使他忘却了周身的疼痛——闭着眼睛尽情享受光线的抚摸,伍志轩觉得自己此刻就像是个婴儿,那份宁静令他心醉。伍志轩不知道这是哪里,没有战争,没有怪物,没有野兽,难得这片刻的安宁,也不去想明天或者下一刻会怎样......既然有这一刻的惬意时光,那就尽情享受这一刻快乐吧。内心的安宁与惬意使他忘却了周身的疼痛——闭着眼睛尽情享受光线的抚摸,伍志轩觉得自己此刻就像是个婴儿,那份宁静令他心醉。
一道小门悄无声息地凭空出现在白色墙壁上。望着这个浑身缠满白布,活像一尊木乃伊似的家伙,詹妮弗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昨天被父亲背回家时浑身几乎没有一块好肉,血人似的——擦洗包扎伤口时没半点反应,半碗甜米酒足足用了半个小时才喂完,整个人除了胸口有些起伏,似乎还有点活人的感觉,几乎与送进光解室的资源无异。不想经过一夜休息竟然这么快就能站起来——于她而言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奇迹。一道小门悄无声息地凭空出现在白色墙壁上。望着这个浑身缠满白布,活像一尊木乃伊似的家伙,詹妮弗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昨天被父亲背回家时浑身几乎没有一块好肉,血人似的——擦洗包扎伤口时没半点反应,半碗甜米酒足足用了半个小时才喂完,整个人除了胸口有些起伏,似乎还有点活人的感觉,几乎与送进光解室的资源无异。不想经过一夜休息竟然这么快就能站起来——于她而言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奇迹。
看他忘情地享受着眼前的宁静,詹妮弗甚至都不忍心去打扰他——直到老杰斐逊的出现,两个人才同时从恍惚中惊醒。看他忘情地享受着眼前的宁静,詹妮弗甚至都不忍心去打扰他——直到老杰斐逊的出现,两个人才同时从恍惚中惊醒。
“How about him?”“How about him?”
张开眼睛的那一刻伍志轩吓了一跳——面前一位姑娘、一位老人从头到脚除了微笑时露出的牙齿是雪白的,浑身就像是被墨汁泼过一样——以前听团长说过在地球的另一边有一种黑人,据说是浑身漆黑,不知道眼前的两人是不是?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们是怎么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这里是什么地方?......不过连天狼人那么怪异的东西都见过了,面前这两位除了黑点,起码还是和自己一样的人类,何况他们看起来倒还挺友好,似乎不像有什么敌意,实在没有必要大惊小怪。张开眼睛的那一刻伍志轩吓了一跳——面前一位姑娘、一位老人从头到脚除了微笑时露出的牙齿是雪白的,浑身就像是被墨汁泼过一样——以前听团长说过在地球的另一边有一种黑人,据说是浑身漆黑,不知道眼前的两人是不是?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们是怎么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这里是什么地方?......不过连天狼人那么怪异的东西都见过了,面前这两位除了黑点,起码还是和自己一样的人类,何况他们看起来倒还挺友好,似乎不像有什么敌意,实在没有必要大惊小怪。
“Heigh,I'm Jennifer,nice to meet you!"“Heigh,I'm Jennifer,nice to meet you!"
伍志轩实在不知道她说了些什么,只能瞪着一双迷茫的眼睛傻傻盯着对方。伍志轩实在不知道她说了些什么,只能瞪着一双迷茫的眼睛傻傻盯着对方。
“Oh,I am sorry,你是中国人?”“Oh,I am sorry,你是中国人?”
“你们是......”伍志轩的脑子显然有点跟不上眼前的状况。“你们是......”伍志轩的脑子显然有点跟不上眼前的状况。
“我爸爸是美国人,妈妈是中国人,我出生在中国,所以我也算是半个中国人。”“我爸爸是美国人,妈妈是中国人,我出生在中国,所以我也算是半个中国人。”
“嘿,年轻人,你从哪儿来?”“嘿,年轻人,你从哪儿来?”
“我......您能不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还有那些天狼人是怎么回事?分明是一群怪物。”“我......您能不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还有那些天狼人是怎么回事?分明是一群怪物。”
杰斐逊和詹妮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天狼人入侵地球几十几年,无论城市还是乡村到处都是天狼人和他们的狗腿子的暴行,可是眼前这个家伙竟好似初见天狼人一般——那是一群怪物?那当然是一群怪物,这还用说吗?杰斐逊和詹妮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天狼人入侵地球几十几年,无论城市还是乡村到处都是天狼人和他们的狗腿子的暴行,可是眼前这个家伙竟好似初见天狼人一般——那是一群怪物?那当然是一群怪物,这还用说吗?
“年轻人,你从哪里来,难道你以前从来就没有见过天狼人?”“年轻人,你从哪里来,难道你以前从来就没有见过天狼人?”
............
沉默,作为一名职业军人,伍志轩知道任何一点细节和信息的暴露都有可能造成部队的损失,他当然不能随随便便泄露军事机密——即便对面站着的人似乎很友善,到底不知道他们的底细,思考良久才拣些无关紧要的事字斟句酌答道:“我姓伍,是一名军人,奉命抗击日寇,后来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到这里。”伍志轩讲起在山里行军遭遇滑坡、山洪以及溶洞里发生的事,最后醒来就到了巨石阵,又被怪物攻击,被捉到这里,然后和其他人一起被一些长得像蝙蝠一样的怪物逼着与野兽角斗,也是听这些人说那些长得像蝙蝠的怪物叫天狼人。“老海被鬣狗杀死,听其他角斗士说会被送去终结点,当我感觉快不行了,我想我也会被送去终结点,倒是很快可以和老海再见面了。”说着一阵哽咽,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上了泪。沉默,作为一名职业军人,伍志轩知道任何一点细节和信息的暴露都有可能造成部队的损失,他当然不能随随便便泄露军事机密——即便对面站着的人似乎很友善,到底不知道他们的底细,思考良久才拣些无关紧要的事字斟句酌答道:“我姓伍,是一名军人,奉命抗击日寇,后来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到这里。”伍志轩讲起在山里行军遭遇滑坡、山洪以及溶洞里发生的事,最后醒来就到了巨石阵,又被怪物攻击,被捉到这里,然后和其他人一起被一些长得像蝙蝠一样的怪物逼着与野兽角斗,也是听这些人说那些长得像蝙蝠的怪物叫天狼人。“老海被鬣狗杀死,听其他角斗士说会被送去终结点,当我感觉快不行了,我想我也会被送去终结点,倒是很快可以和老海再见面了。”说着一阵哽咽,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上了泪。
军人?军人?
老杰斐逊和詹妮弗更加诧异了——军人不是对抗天狼人的吗?那他对天狼人怎么会一无所知?后半段倒是听明白了——伍志轩和老海在乱石阵先是被天狼犬袭击,然后被捉到斗兽场去斗兽,老海被鬣狗杀死,伍志轩杀死狼王,而他自己也差点丧命于狼吻,然后送到终结点被自己救回来。可是,前半段实在是太混乱了——什么抗击日寇,又是滑坡、洪水、温泉、山洞、水晶头骨、白光......老杰斐逊和詹妮弗更加诧异了——军人不是对抗天狼人的吗?那他对天狼人怎么会一无所知?后半段倒是听明白了——伍志轩和老海在乱石阵先是被天狼犬袭击,然后被捉到斗兽场去斗兽,老海被鬣狗杀死,伍志轩杀死狼王,而他自己也差点丧命于狼吻,然后送到终结点被自己救回来。可是,前半段实在是太混乱了——什么抗击日寇,又是滑坡、洪水、温泉、山洞、水晶头骨、白光......
山里的事发挥想像倒还能大致想像得出当时的情景——有点像是探险电影,可是日寇是什么意思?是军人对天狼人的新的蔑称?山里的事发挥想像倒还能大致想像得出当时的情景——有点像是探险电影,可是日寇是什么意思?是军人对天狼人的新的蔑称?
老杰斐逊甚至怀疑眼前这家伙是不是受伤太重还不太清醒,或者干脆就是直接伤到了脑子,神经出现了问题,以至于意识混乱,不知所云。遂试探着问道:“日寇是什么?”老杰斐逊甚至怀疑眼前这家伙是不是受伤太重还不太清醒,或者干脆就是直接伤到了脑子,神经出现了问题,以至于意识混乱,不知所云。遂试探着问道:“日寇是什么?”
此时轮到伍志轩诧异了——日寇是什么?当然是那群披着人皮肆意烧杀抢掠,无恶不做的畜生。全世界都在关注着中国,关注着南京,关注着日寇在中国犯下的累累罪行以及国人奋勇抵御外敌入侵的种种努力和艰辛。而面前这两位讲着中文,貌似和中国颇有渊源的家伙却似乎对此一无所知,遂愤愤道:“日寇是什么?当然是那群日本畜生,他们在中国烧杀抢掠,到处实行烧光、杀光、抢光的三光政策,妄图亡我中华,灭我种族。”说着突然有些歇斯底里:“你们难道就没有听说过吗?”此时轮到伍志轩诧异了——日寇是什么?当然是那群披着人皮肆意烧杀抢掠,无恶不做的畜生。全世界都在关注着中国,关注着南京,关注着日寇在中国犯下的累累罪行以及国人奋勇抵御外敌入侵的种种努力和艰辛。而面前这两位讲着中文,貌似和中国颇有渊源的家伙却似乎对此一无所知,遂愤愤道:“日寇是什么?当然是那群日本畜生,他们在中国烧杀抢掠,到处实行烧光、杀光、抢光的三光政策,妄图亡我中华,灭我种族。”说着突然有些歇斯底里:“你们难道就没有听说过吗?”
日本——詹妮弗被他的突然发作吓了一跳——她实在不明白这家伙何以对他口中的日寇——太平洋的那个小小岛国如此愤恨,难道他们比天狼人还坏?日本——詹妮弗被他的突然发作吓了一跳——她实在不明白这家伙何以对他口中的日寇——太平洋的那个小小岛国如此愤恨,难道他们比天狼人还坏?
老杰斐逊倒似乎若有所思——这个哈佛的高材生,美国的生物学天才虽然对历史并不精通,可是当初遇上詹妮弗的母亲,为了爱情,为了不至于在心上人面前表现得对她的生活习俗、对她的国家一无所知,硬是跑到图书馆把整个中国历史吃了个透——战争、日本、三光政策、烧杀抢掠、亡族灭种......纵观中国历史——除了清后期的中日甲午战争和二战时期的日本侵华战争,中日两国再也没有大规模的军事冲突,那他说的不会是......老杰斐逊倒似乎若有所思——这个哈佛的高材生,美国的生物学天才虽然对历史并不精通,可是当初遇上詹妮弗的母亲,为了爱情,为了不至于在心上人面前表现得对她的生活习俗、对她的国家一无所知,硬是跑到图书馆把整个中国历史吃了个透——战争、日本、三光政策、烧杀抢掠、亡族灭种......纵观中国历史——除了清后期的中日甲午战争和二战时期的日本侵华战争,中日两国再也没有大规模的军事冲突,那他说的不会是......
老杰斐逊有些疑惑——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那这个叫伍志轩的家伙竟然是从一千多年前来的,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老杰斐逊是个严谨的科学家——没有证据的东西绝不会轻易去下结论。一边紧盯着伍志轩的眼睛,一边毫不带感情色彩地问道:“伍,你能告诉我现在是哪一年吗?”老杰斐逊有些疑惑——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那这个叫伍志轩的家伙竟然是从一千多年前来的,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老杰斐逊是个严谨的科学家——没有证据的东西绝不会轻易去下结论。一边紧盯着伍志轩的眼睛,一边毫不带感情色彩地问道:“伍,你能告诉我现在是哪一年吗?”
伍志轩不明白他何以要问自己这个问题——只要不是傻子,恐怕谁都能答得上来,不过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似乎颇有深意,遂答道:“民国二十六年。怎么......"伍志轩不明白他何以要问自己这个问题——只要不是傻子,恐怕谁都能答得上来,不过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似乎颇有深意,遂答道:“民国二十六年。怎么......"
老杰斐逊虽然了解一些中国历史,可是民国纪年是怎么推算的那就不是他所知道的,好在历来各个国家的纪年方式多以建国当年为元年往下纪年。伍志轩说的“民国”毫无疑问就是中国历史上最后一个封建王朝——清朝灭亡后,由孙中山领导建立的中华民国。具体时间记不太清了,大概是在二十世纪初吧,那么民国二十六年距现在已经有一千多年了,也就是说这个叫伍志轩的人确实是来自于一千多年前——难怪对于眼前的世界这家伙像是初识世界的婴儿,这真是匪夷所思的事情。老杰斐逊虽然了解一些中国历史,可是民国纪年是怎么推算的那就不是他所知道的,好在历来各个国家的纪年方式多以建国当年为元年往下纪年。伍志轩说的“民国”毫无疑问就是中国历史上最后一个封建王朝——清朝灭亡后,由孙中山领导建立的中华民国。具体时间记不太清了,大概是在二十世纪初吧,那么民国二十六年距现在已经有一千多年了,也就是说这个叫伍志轩的人确实是来自于一千多年前——难怪对于眼前的世界这家伙像是初识世界的婴儿,这真是匪夷所思的事情。
老杰斐逊沉思片刻,尽量用最平和的语气道:“伍,有件事情听起来好像有些荒唐,不过从你经历的事情来看事实确乎如此。你真的认为现在是民国二十六年吗?”老杰斐逊沉思片刻,尽量用最平和的语气道:“伍,有件事情听起来好像有些荒唐,不过从你经历的事情来看事实确乎如此。你真的认为现在是民国二十六年吗?”
“难道不是吗?”伍志轩有些疑惑了,“那现在是哪一年?”“难道不是吗?”伍志轩有些疑惑了,“那现在是哪一年?”
“公元三千年,而你说的民国二十六年距离现在有一千多年了,也就是说你是从一千多年前来到了现在。”“公元三千年,而你说的民国二十六年距离现在有一千多年了,也就是说你是从一千多年前来到了现在。”
“什么一千年前?”伍志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千多年前,挖出来都成泥了,“这怎么可能?你一定是弄错了。”“什么一千年前?”伍志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千多年前,挖出来都成泥了,“这怎么可能?你一定是弄错了。”
“这的确难以置信,不过事实就是如此。”转头发现詹妮弗也是一副疑惑的表情,想了想对詹妮弗道:“詹妮,你可以带伍出去转转,或许他能发现现在与一千年前有些不太一样。”“这的确难以置信,不过事实就是如此。”转头发现詹妮弗也是一副疑惑的表情,想了想对詹妮弗道:“詹妮,你可以带伍出去转转,或许他能发现现在与一千年前有些不太一样。”
“可是他的伤......”转头才发现伍志轩一如痴傻了一般,面如死灰,一言不发,惊愕的表情仍然写在脸上。任谁一时半会儿也难于接受这样的事实,可是詹妮弗此时也找不出什么合适的言辞劝解这个古代来的家伙。“可是他的伤......”转头才发现伍志轩一如痴傻了一般,面如死灰,一言不发,惊愕的表情仍然写在脸上。任谁一时半会儿也难于接受这样的事实,可是詹妮弗此时也找不出什么合适的言辞劝解这个古代来的家伙。
好半天,伍志轩才缓过来劲儿:“你叫詹妮弗?”好半天,伍志轩才缓过来劲儿:“你叫詹妮弗?”
“叫我詹妮吧!”“叫我詹妮吧!”
初次见面伍志轩可不想太过失礼,遂礼貌地答道:“好的詹妮,我没事的,我只想看看现在的世界有些什么不一样。”说着勉力地转转身,抬起双臂扩扩胸,试图告诉他们自己很好,可是全身的伤口都剧烈地牵动,疼得他一咧嘴呲出了声,特别是右肩和左臂渗出的血液又将裹伤的白布染红。初次见面伍志轩可不想太过失礼,遂礼貌地答道:“好的詹妮,我没事的,我只想看看现在的世界有些什么不一样。”说着勉力地转转身,抬起双臂扩扩胸,试图告诉他们自己很好,可是全身的伤口都剧烈地牵动,疼得他一咧嘴呲出了声,特别是右肩和左臂渗出的血液又将裹伤的白布染红。
老杰斐逊忙将他按在床上:“嘿,嘿,听我说,伍,不要这么急好吗?”老杰斐逊忙将他按在床上:“嘿,嘿,听我说,伍,不要这么急好吗?”
詹妮弗一边忙着拿毛巾帮他捂伤,一边劝道:“伍,先养伤好吗?在外边晕倒了我可背不回来你。”顿了顿又道:“而且不出去也可以看到现在的世界。”詹妮弗一边忙着拿毛巾帮他捂伤,一边劝道:“伍,先养伤好吗?在外边晕倒了我可背不回来你。”顿了顿又道:“而且不出去也可以看到现在的世界。”
伍志轩有些眩晕,大量出血后没有及时地补充营养,早上能站起来已经是军人的意志在坚强地支撑着,哪里经得起再次出血,虽然还不至于再晕过去,可是身体实在是虚弱得不行。好在老杰斐逊及时将他按在了床上,否则这会儿恐怕已经躺在地板上了。伍志轩有些眩晕,大量出血后没有及时地补充营养,早上能站起来已经是军人的意志在坚强地支撑着,哪里经得起再次出血,虽然还不至于再晕过去,可是身体实在是虚弱得不行。好在老杰斐逊及时将他按在了床上,否则这会儿恐怕已经躺在地板上了。
“Medkit!”詹妮弗一边自语一边将他左臂上的绷带打开,一阵轻微的嗡嗡声自门口传来。伍志轩清楚地看见一个身高不足五尺,扁头闊嘴,身体方形的像人但绝对不是人的家伙端着一个二尺见方的箱子径直来到詹妮弗身边。“Medkit!”詹妮弗一边自语一边将他左臂上的绷带打开,一阵轻微的嗡嗡声自门口传来。伍志轩清楚地看见一个身高不足五尺,扁头闊嘴,身体方形的像人但绝对不是人的家伙端着一个二尺见方的箱子径直来到詹妮弗身边。
“需要帮忙就叫我。”老杰斐逊转身离开房间。“需要帮忙就叫我。”老杰斐逊转身离开房间。
“Yes,I do,thank you dad!"“Yes,I do,thank you dad!"
“Thank you,Eva!"詹妮弗轻轻打开箱子,摆放得整整齐齐的白色金属瓶、方盒显得那么整洁和干净。詹妮弗打开一只盒子取出棉球将伍志轩左臂的伤口拭净,再取出一只带银色标记的金属瓶对着伤口一压瓶盖,细细的喷雾洒在伤口上,伍志轩觉得有些麻痒痒的,疼痛迅速消失。詹妮弗将银色标记瓶子放回原处,随手又取出一只红色标记的瓶子,拧开盖,往伤口里挤了些什么,再用干净的白布将受伤的左臂缠住,然后让伍志轩侧过身又替他处理了右肩的伤,其他地方的伤口检查过后倒还没有什么问题。“Thank you,Eva!"詹妮弗轻轻打开箱子,摆放得整整齐齐的白色金属瓶、方盒显得那么整洁和干净。詹妮弗打开一只盒子取出棉球将伍志轩左臂的伤口拭净,再取出一只带银色标记的金属瓶对着伤口一压瓶盖,细细的喷雾洒在伤口上,伍志轩觉得有些麻痒痒的,疼痛迅速消失。詹妮弗将银色标记瓶子放回原处,随手又取出一只红色标记的瓶子,拧开盖,往伤口里挤了些什么,再用干净的白布将受伤的左臂缠住,然后让伍志轩侧过身又替他处理了右肩的伤,其他地方的伤口检查过后倒还没有什么问题。
伍志轩觉得詹妮弗比部队的卫生员包扎得好,也不知道她用的什么药给他消毒——竟然一点都不疼。不过现在可不是研究这种事情的时候——现在真的是公元三千年吗?那么现在的世界到底是怎样的呢?团长和其他人又到哪儿去了……挣扎着正想站起来,却见詹妮弗正对着那扁头阔嘴、方形身体的家伙说道:“Oh,thanks,computer please!”伍志轩觉得詹妮弗比部队的卫生员包扎得好,也不知道她用的什么药给他消毒——竟然一点都不疼。不过现在可不是研究这种事情的时候——现在真的是公元三千年吗?那么现在的世界到底是怎样的呢?团长和其他人又到哪儿去了……挣扎着正想站起来,却见詹妮弗正对着那扁头阔嘴、方形身体的家伙说道:“Oh,thanks,computer please!”
灯光突然暗了下来,屋顶正中显出一个闪着七彩光线的圆形光斑,瞬间伍志轩发现自己竟然置身于一片广袤的花海,詹妮弗正抚弄一枝玫瑰——真是令人赏心悦目的地方。灯光突然暗了下来,屋顶正中显出一个闪着七彩光线的圆形光斑,瞬间伍志轩发现自己竟然置身于一片广袤的花海,詹妮弗正抚弄一枝玫瑰——真是令人赏心悦目的地方。
“History of China,please!"随着詹妮弗话音一落,伍志轩置身的花海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贫瘠、苍凉的荒野,一群穿着兽皮,手拿石头、木棍和火把的原始人正在围攻一头长鼻长毛,獠牙老长的庞然大物,场面甚是恢宏。“History of China,please!"随着詹妮弗话音一落,伍志轩置身的花海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贫瘠、苍凉的荒野,一群穿着兽皮,手拿石头、木棍和火把的原始人正在围攻一头长鼻长毛,獠牙老长的庞然大物,场面甚是恢宏。
“北京人!”詹妮弗解释道。继而原始人的荒野在落日中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滔滔黄水,一群坦胸赤膊的大汉正在热火朝天地开渠筑堤,一位满面沧桑的汉子汗流浃背指挥着这浩大的工程,当肆虐的洪水像驯服的骏马一样从开筑的引水渠倾泄而过,人们的欢呼盖过了咆哮的洪水。“北京人!”詹妮弗解释道。继而原始人的荒野在落日中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滔滔黄水,一群坦胸赤膊的大汉正在热火朝天地开渠筑堤,一位满面沧桑的汉子汗流浃背指挥着这浩大的工程,当肆虐的洪水像驯服的骏马一样从开筑的引水渠倾泄而过,人们的欢呼盖过了咆哮的洪水。
“大禹治水!”詹妮弗道。随着洪水的流逝,肥沃的土地遍地作物生长,一派欣欣向荣,有人为争抢土地而打斗,然后打斗的人越来越多,终于开始了战争,战争,战争,从刚开始的冷兵器一直延续到火器时代。“大禹治水!”詹妮弗道。随着洪水的流逝,肥沃的土地遍地作物生长,一派欣欣向荣,有人为争抢土地而打斗,然后打斗的人越来越多,终于开始了战争,战争,战争,从刚开始的冷兵器一直延续到火器时代。
“启建夏朝”,“商亡于纣”,“西周称雄”,“东周衰乱——春秋战国”,“秦始皇统一六国”,“秦亡汉立”,“三国两晋”,“南北朝”,“隋唐”,“五代十国”,“宋朝”,“元朝”,“明朝”,“清朝后期闭关锁国,发展滞后,鸦片战争中华国门洞开,甲午海战满清势危,八国联军,火烧圆明园,清朝灭亡,中华民国成立,九一八,南京保卫战……”“启建夏朝”,“商亡于纣”,“西周称雄”,“东周衰乱——春秋战国”,“秦始皇统一六国”,“秦亡汉立”,“三国两晋”,“南北朝”,“隋唐”,“五代十国”,“宋朝”,“元朝”,“明朝”,“清朝后期闭关锁国,发展滞后,鸦片战争中华国门洞开,甲午海战满清势危,八国联军,火烧圆明园,清朝灭亡,中华民国成立,九一八,南京保卫战……”
作为一个中国人,听凭一位黑人姑娘演说中国历史,刚开始伍志轩颇有些不自在,可是自小家贫,私塾压根儿就没读两年,所以也就无从了解中华民族的历史变迁,而且随着置身场景的变化伍志轩几乎觉得自己就是各个历史时期中的人物,哪里还记得是谁在为他做解。直到南京城外日寇耀武扬威,国军集结固守,伍志轩似乎一下从噩梦中惊醒,瞪得铜铃般的眼睛看着有些骇人。作为一个中国人,听凭一位黑人姑娘演说中国历史,刚开始伍志轩颇有些不自在,可是自小家贫,私塾压根儿就没读两年,所以也就无从了解中华民族的历史变迁,而且随着置身场景的变化伍志轩几乎觉得自己就是各个历史时期中的人物,哪里还记得是谁在为他做解。直到南京城外日寇耀武扬威,国军集结固守,伍志轩似乎一下从噩梦中惊醒,瞪得铜铃般的眼睛看着有些骇人。
南京城破,惨无人道的大屠杀拉开序幕,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到处是日本畜生的暴行,炎黄子孙堪比鬣狗围攻的羚羊,三十万的生命就此消亡。南京城破,惨无人道的大屠杀拉开序幕,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到处是日本畜生的暴行,炎黄子孙堪比鬣狗围攻的羚羊,三十万的生命就此消亡。
伍志轩想要伸手去夺鬼子的屠刀,触手处空无一物,想要去救枪口下的同胞,伸手却一片虚无……眼看同胞被这些畜生无情地残害,自己却无能为力,只能就那么看着,就那么看着,那种撕心裂肺的痛真是深入骨髓,痛彻心扉。伍志轩想要伸手去夺鬼子的屠刀,触手处空无一物,想要去救枪口下的同胞,伸手却一片虚无……眼看同胞被这些畜生无情地残害,自己却无能为力,只能就那么看着,就那么看着,那种撕心裂肺的痛真是深入骨髓,痛彻心扉。
詹妮弗见他先是眼睛瞪得老大,有些骇然,继而满面焦急,手舞足蹈状若疯狂,甚觉不安,折腾一阵过后却突然安静下来,面无表情,手足有些不自主的颤抖,状如白痴,试着推了推他,竟然毫无反应,这才感到害怕,忙命Eva停止,南京城的残垣断壁在一片血海中消失,伍志轩的眼前又恢复了原来的柔柔的光,周围一片暖暖的黄色包裹着自己——仍是那份令人不忍破坏的心的宁静。詹妮弗见他先是眼睛瞪得老大,有些骇然,继而满面焦急,手舞足蹈状若疯狂,甚觉不安,折腾一阵过后却突然安静下来,面无表情,手足有些不自主的颤抖,状如白痴,试着推了推他,竟然毫无反应,这才感到害怕,忙命Eva停止,南京城的残垣断壁在一片血海中消失,伍志轩的眼前又恢复了原来的柔柔的光,周围一片暖暖的黄色包裹着自己——仍是那份令人不忍破坏的心的宁静。
“伍,你怎么了?”“伍,你怎么了?”
良久,伍志轩长长出了口气对詹妮弗道:“詹妮,刚才我回到了战场,我不知道是不是做梦,总之我是回到了战场,我看见鬼子杀人,我想要阻止,我想要救人,可是却无能为力,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看到鬼子野兽般的狰狞,我看到同胞绝望的眼神,我看到他们在我面前绝望地死去,可是我却什么都做不了……”良久,伍志轩长长出了口气对詹妮弗道:“詹妮,刚才我回到了战场,我不知道是不是做梦,总之我是回到了战场,我看见鬼子杀人,我想要阻止,我想要救人,可是却无能为力,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看到鬼子野兽般的狰狞,我看到同胞绝望的眼神,我看到他们在我面前绝望地死去,可是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詹妮弗没想到一段全息的历史场景重建几乎令这个从战争中走过,杀死过狼王,到鬼门关溜达了一圈的军人崩溃。詹妮弗不知道该怎样去安慰他,唯有紧握住他的双手解释道:“伍,放松点好吗?你看到的都是计算机模拟的场景,是合成的影像,就像看电影一样,看电影,你明白吗?”詹妮弗没想到一段全息的历史场景重建几乎令这个从战争中走过,杀死过狼王,到鬼门关溜达了一圈的军人崩溃。詹妮弗不知道该怎样去安慰他,唯有紧握住他的双手解释道:“伍,放松点好吗?你看到的都是计算机模拟的场景,是合成的影像,就像看电影一样,看电影,你明白吗?”
“看电影”伍志轩倒是听说过,据说是用强光打在白布上会动的影子,估计跟家乡逢年过节艺人表演的皮影戏差不多,不过没有看过,而刚才的经历实在是太真实了——那会是电影吗?“看电影”伍志轩倒是听说过,据说是用强光打在白布上会动的影子,估计跟家乡逢年过节艺人表演的皮影戏差不多,不过没有看过,而刚才的经历实在是太真实了——那会是电影吗?
遂问道:“假的?可是我……”遂问道:“假的?可是我……”
詹妮弗发现一时半会儿还真没法跟这个一千年前来的“古人”解释清楚,想了想道:“你见过中华民国的国父——孙中山先生吗?”詹妮弗发现一时半会儿还真没法跟这个一千年前来的“古人”解释清楚,想了想道:“你见过中华民国的国父——孙中山先生吗?”
“没有。”“没有。”
“那好,我现在就可以让你看见他。Eva,Republic of China Sunzhongshan,the light up stell."“那好,我现在就可以让你看见他。Eva,Republic of China Sunzhongshan,the light up stell."
房顶正中的圆形光斑不知什么时候已然黯淡,一束密集的光线从光斑正中射下,一位中等身材、着礼服、国字脸、眉毛浓长、双眼充满神韵、相貌完美、三停匀称的中年男性凝立面前。伍志轩没有见过孙中山先生,但是看到过孙中山先生的画像,面前这位确是孙中山先生无疑,伍志轩好不容易抑制住站起来敬礼的冲动,不断在心里告诫自己这是假的,这是影像,这是电影。房顶正中的圆形光斑不知什么时候已然黯淡,一束密集的光线从光斑正中射下,一位中等身材、着礼服、国字脸、眉毛浓长、双眼充满神韵、相貌完美、三停匀称的中年男性凝立面前。伍志轩没有见过孙中山先生,但是看到过孙中山先生的画像,面前这位确是孙中山先生无疑,伍志轩好不容易抑制住站起来敬礼的冲动,不断在心里告诫自己这是假的,这是影像,这是电影。
“OK,stop please!"在詹妮弗的口令下影像突然消失。“OK,stop please!"在詹妮弗的口令下影像突然消失。
“伍,或许你应该看看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但是请别激动,好吗?”“伍,或许你应该看看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但是请别激动,好吗?”
伍志轩机械地点点头。伍志轩机械地点点头。
“The War of Resistance Against Japan,please!"“The War of Resistance Against Japan,please!"
光线没有再暗下去,呼啸的子弹,惊天动地的爆炸就在身边,这次伍志轩没有刚才的那种窒息的压迫感。一阵耀眼的白光闪过,眼前两朵状似蘑菇的黑云升起,整个世界陷入一片寂静,然后随着黑云的消散,整个世界沸腾了,每个人都喜气洋洋,载歌载舞……光线没有再暗下去,呼啸的子弹,惊天动地的爆炸就在身边,这次伍志轩没有刚才的那种窒息的压迫感。一阵耀眼的白光闪过,眼前两朵状似蘑菇的黑云升起,整个世界陷入一片寂静,然后随着黑云的消散,整个世界沸腾了,每个人都喜气洋洋,载歌载舞……
“日本投降,二战结束。”“日本投降,二战结束。”
灯光再次暗淡,伍志轩置身于欢乐的人群,跟着这些面容憔悴,但是高兴的人们一起欢呼,一起流泪……灯光再次暗淡,伍志轩置身于欢乐的人群,跟着这些面容憔悴,但是高兴的人们一起欢呼,一起流泪……
良久,詹妮弗见他情绪已经平复,在伍志轩既兴奋又困惑的情绪中讲解了新中国的成立、文化大革命,之后的改革开放及至中国经济腾飞,综合国力提升以及世界经济、政治格局重新洗牌……直到十多年前天狼人的入侵。良久,詹妮弗见他情绪已经平复,在伍志轩既兴奋又困惑的情绪中讲解了新中国的成立、文化大革命,之后的改革开放及至中国经济腾飞,综合国力提升以及世界经济、政治格局重新洗牌……直到十多年前天狼人的入侵。
想想真是奇怪,地球人一向都具有相当明确的排他思想,以至于数千年来像我们这样的黑色人种就一直被白人排斥,然而可悲的是当时的联合国不知出于什么考虑,竟然错误地判断——认为这是来自地外文明的“友好”交流,以至于全世界几乎没有进行有效的预警和抵抗,几乎在同一时刻全球通讯卫星网络集体瘫痪,随之而来的是全世界的停电、交通瘫痪、各种事故频发以及不知道什么力量引发的海啸、地震和各种各样的自然灾害,而通过几乎覆盖整个地球大气层外暖层空间的五花八门的人造卫星,天狼人向地球发送了“死亡射线”,全世界有数以亿计的人死亡——包括政府和军队。侥幸逃过“死亡射线”袭击的各国政要及联合国官员在各国组织了武装力量进行抵抗,可惜不敌天狼人的攻击,最后不得不退守地球人的最后据点——青藏高原。想想真是奇怪,地球人一向都具有相当明确的排他思想,以至于数千年来像我们这样的黑色人种就一直被白人排斥,然而可悲的是当时的联合国不知出于什么考虑,竟然错误地判断——认为这是来自地外文明的“友好”交流,以至于全世界几乎没有进行有效的预警和抵抗,几乎在同一时刻全球通讯卫星网络集体瘫痪,随之而来的是全世界的停电、交通瘫痪、各种事故频发以及不知道什么力量引发的海啸、地震和各种各样的自然灾害,而通过几乎覆盖整个地球大气层外暖层空间的五花八门的人造卫星,天狼人向地球发送了“死亡射线”,全世界有数以亿计的人死亡——包括政府和军队。侥幸逃过“死亡射线”袭击的各国政要及联合国官员在各国组织了武装力量进行抵抗,可惜不敌天狼人的攻击,最后不得不退守地球人的最后据点——青藏高原。
“占领地球后天狼人在各大陆建立了规模不一的资源工厂用以生产他们赖以生存的能源,强掳各国的优秀科学家为他们服务,地球亦不复为地球人的地球了。”“占领地球后天狼人在各大陆建立了规模不一的资源工厂用以生产他们赖以生存的能源,强掳各国的优秀科学家为他们服务,地球亦不复为地球人的地球了。”
“那这里是什么地方?终结点又是什么?”“那这里是什么地方?终结点又是什么?”
“终结点就是天狼人能源工厂的资源处理中心,天狼人拥有一项光化学有机分解合成技术,能将地球上的所有有机体分解成为原子状态,然后将这些原子进行重新排列组合,生成他们的能源。当然,这只是他们传统的能源获取方式,当他们来到地球,发现了我们使用的矿物能源、太阳能技术和重力能源,简直让他们欣喜若狂,感谢上帝,幸好他们接触了这些能源,不然,地球上恐怕已经没有动物了,包括人类,不过在天狼人占领区的人们已经被禁止使用和发展现代科技。现在人类替他们工作,而这里就是终结点内幽禁科学家的漂浮小屋。当然,我们倒是习惯把整个覆盖着天网系统的城市叫做终结点——生于斯,逝于斯,一辈子住在囚笼里面。”“终结点就是天狼人能源工厂的资源处理中心,天狼人拥有一项光化学有机分解合成技术,能将地球上的所有有机体分解成为原子状态,然后将这些原子进行重新排列组合,生成他们的能源。当然,这只是他们传统的能源获取方式,当他们来到地球,发现了我们使用的矿物能源、太阳能技术和重力能源,简直让他们欣喜若狂,感谢上帝,幸好他们接触了这些能源,不然,地球上恐怕已经没有动物了,包括人类,不过在天狼人占领区的人们已经被禁止使用和发展现代科技。现在人类替他们工作,而这里就是终结点内幽禁科学家的漂浮小屋。当然,我们倒是习惯把整个覆盖着天网系统的城市叫做终结点——生于斯,逝于斯,一辈子住在囚笼里面。”
“那你们……”“那你们……”
“我爸爸就是被幽禁的生物学家。”“我爸爸就是被幽禁的生物学家。”
“幽禁?我看你们过得很自由,不是吗?”伍志轩觉得无论什么理由人类都不应该帮助怪物来奴役人类,就像那个成语叫做什么来着——什么什么虎什么伥,突然又想到那些日伪汉奸,语气里不自觉就带出点鄙夷的味道。“幽禁?我看你们过得很自由,不是吗?”伍志轩觉得无论什么理由人类都不应该帮助怪物来奴役人类,就像那个成语叫做什么来着——什么什么虎什么伥,突然又想到那些日伪汉奸,语气里不自觉就带出点鄙夷的味道。
“自由?”詹妮弗分明听出来了伍志轩的鄙夷,女性敏感的的自尊被燎拨出来:“自由?你以为关在笼子里的动物很自由?”“自由?”詹妮弗分明听出来了伍志轩的鄙夷,女性敏感的的自尊被燎拨出来:“自由?你以为关在笼子里的动物很自由?”
伍志轩发现詹妮弗突然激动起来,才省起自己刚才的语气实在有些不合适,更何况人家救了自己——想要道歉,可是一向要强、要面子的性格怎么都说不出“对不起”、“抱歉”……之类的话,再加上从来没有过和女士相处的经验,实在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种尴尬的局面,吭哧了半天才憋出来一句:“有吃的吗?”伍志轩发现詹妮弗突然激动起来,才省起自己刚才的语气实在有些不合适,更何况人家救了自己——想要道歉,可是一向要强、要面子的性格怎么都说不出“对不起”、“抱歉”……之类的话,再加上从来没有过和女士相处的经验,实在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种尴尬的局面,吭哧了半天才憋出来一句:“有吃的吗?”
詹妮弗这才想起来从早上到现在大半天了两个人都还没有吃饭,于是吩咐Eva取来了面包片和果酱,夹好两片面包递给他。詹妮弗这才想起来从早上到现在大半天了两个人都还没有吃饭,于是吩咐Eva取来了面包片和果酱,夹好两片面包递给他。
伍志轩被浓郁的果香味勾起了馋虫,而且确实饿得很了,狼吞虎咽地几口下去,差点被噎着——味道倒还不错,只是太干了点,詹妮弗见他哽着脖子硬往下咽被逗得“噗哧”笑出了声,忙递给他一杯水,这才没有噎着。伍志轩被浓郁的果香味勾起了馋虫,而且确实饿得很了,狼吞虎咽地几口下去,差点被噎着——味道倒还不错,只是太干了点,詹妮弗见他哽着脖子硬往下咽被逗得“噗哧”笑出了声,忙递给他一杯水,这才没有噎着。
一时无语,伍志轩不知道该跟她说些什么,詹妮弗也不知道这个“古时候的人”有些什么奇怪的想法,于是招呼Eva收拾了餐具,又嘱咐了他好好休息,等伤口复原就可以去外边看看现在的世界了,接着又为Eva设置了中文口令,让他有什么事都可以请“伊娃”帮忙,然后跟在伊娃的后面走出房间。一时无语,伍志轩不知道该跟她说些什么,詹妮弗也不知道这个“古时候的人”有些什么奇怪的想法,于是招呼Eva收拾了餐具,又嘱咐了他好好休息,等伤口复原就可以去外边看看现在的世界了,接着又为Eva设置了中文口令,让他有什么事都可以请“伊娃”帮忙,然后跟在伊娃的后面走出房间。
终于再次回到空灵的安静,经历过大悲,经历过大喜,加之身上的伤尚未完全复原,伍志轩感觉乏透了,柔柔的光肆意地洒在脸上——暖暖的,浓浓的睡意瞬间流遍全身。终于再次回到空灵的安静,经历过大悲,经历过大喜,加之身上的伤尚未完全复原,伍志轩感觉乏透了,柔柔的光肆意地洒在脸上——暖暖的,浓浓的睡意瞬间流遍全身。
…………
詹妮弗为伍志轩处理伤口的不知是什么药,短短十来天时间伤得最重的左臂和右肩竟然都恢复如初了——当然,除了药更离不开詹妮弗的悉心照料。詹妮弗为伍志轩处理伤口的不知是什么药,短短十来天时间伤得最重的左臂和右肩竟然都恢复如初了——当然,除了药更离不开詹妮弗的悉心照料。
伍志轩一直不明白老杰斐逊怎么轻易就能把自己救出来。詹妮弗也跟他解释了,整座城市都包裹在天幕中,既然没人能够逃脱,终结点的守卫压根儿就形同虚设,只要这些科学家在终结点里不做什么过于出格的事,天狼人也懒得干涉他们的活动。伍志轩一直不明白老杰斐逊怎么轻易就能把自己救出来。詹妮弗也跟他解释了,整座城市都包裹在天幕中,既然没人能够逃脱,终结点的守卫压根儿就形同虚设,只要这些科学家在终结点里不做什么过于出格的事,天狼人也懒得干涉他们的活动。
按照事先商量好的,詹妮弗带伍志轩到街上四处逛逛——感受一下现代世界与一千年前的不同,顺便采购些生活用品。按照事先商量好的,詹妮弗带伍志轩到街上四处逛逛——感受一下现代世界与一千年前的不同,顺便采购些生活用品。
出发前詹妮弗找了一身老杰斐逊年轻时候的衣服让伍志轩换上——他那身衣服在角斗场时就已经扯成碎布条了,而且穿着囚衣在街上逛势必招来天狼人的盘问,再罩上口罩,带上护目镜,倒是颇具时下的流行风尚。出发前詹妮弗找了一身老杰斐逊年轻时候的衣服让伍志轩换上——他那身衣服在角斗场时就已经扯成碎布条了,而且穿着囚衣在街上逛势必招来天狼人的盘问,再罩上口罩,带上护目镜,倒是颇具时下的流行风尚。
公元3000年的天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灰蒙蒙的,让人错觉尚未从睡梦中清醒,伍志轩怀疑是戴眼镜的缘故,摘下护目镜才发现视线更加模糊。灰色的大楼高耸入云——好似衰败破旧的棺材横七竖八摆了一地,穿行其间,犹似钢筋水泥的森林,不知道哪个窗口会伸出双大手将他的灵魂撷走,令伍志轩心里一阵阵地发瘆--伍志轩实在搞不明白现代人为什么要把房子建得这么高,空中纵横交错蜘蛛网般的立体交通好似原始森林里植物的根和枝桠,盘根错节,幽深的街道不知通往何处,四处都是死一般寂静,偶有稀稀落落的行人也是面无表情擦肩而过,街道两旁隔很远会有一两家店铺虚掩着大门--除了一些样式古怪的衣服,橱窗里陈列的东西伍志轩几乎都叫不出名字。公元3000年的天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灰蒙蒙的,让人错觉尚未从睡梦中清醒,伍志轩怀疑是戴眼镜的缘故,摘下护目镜才发现视线更加模糊。灰色的大楼高耸入云——好似衰败破旧的棺材横七竖八摆了一地,穿行其间,犹似钢筋水泥的森林,不知道哪个窗口会伸出双大手将他的灵魂撷走,令伍志轩心里一阵阵地发瘆--伍志轩实在搞不明白现代人为什么要把房子建得这么高,空中纵横交错蜘蛛网般的立体交通好似原始森林里植物的根和枝桠,盘根错节,幽深的街道不知通往何处,四处都是死一般寂静,偶有稀稀落落的行人也是面无表情擦肩而过,街道两旁隔很远会有一两家店铺虚掩着大门--除了一些样式古怪的衣服,橱窗里陈列的东西伍志轩几乎都叫不出名字。
奇形怪状似乎飘在地上的汽车肆无忌惮地在街道上横冲直撞,要不是伍志轩眼疾手快一把将詹妮弗拉开,几乎被汽车撞上。车里坐着的一个妖冶女人摇下车窗放肆地冲这两个地球人恣意嘲笑,那个油头粉面的家伙跳下车看了两人一眼,然后放肆地冲詹妮弗道:“嘿,这不是终结点的黑珍珠吗?去总统俱乐部玩玩怎么样?”伸手就去拉詹妮弗。伍志轩一把将那家伙推了开去:“干什么?”奇形怪状似乎飘在地上的汽车肆无忌惮地在街道上横冲直撞,要不是伍志轩眼疾手快一把将詹妮弗拉开,几乎被汽车撞上。车里坐着的一个妖冶女人摇下车窗放肆地冲这两个地球人恣意嘲笑,那个油头粉面的家伙跳下车看了两人一眼,然后放肆地冲詹妮弗道:“嘿,这不是终结点的黑珍珠吗?去总统俱乐部玩玩怎么样?”伸手就去拉詹妮弗。伍志轩一把将那家伙推了开去:“干什么?”
油头粉面很显然没想到这个低等的地球人竟敢推自己:“他妈的,你找死。” 油头粉面很显然没想到这个低等的地球人竟敢推自己:“他妈的,你找死。”
伍志轩没有说话,只是握了握拳头,愤怒从眼睛里喷出。伍志轩没有说话,只是握了握拳头,愤怒从眼睛里喷出。
或许是慑于伍志轩凌然的气势,油头粉面愣了一下,一边往车里缩,一边继续骂骂咧咧:“好,小子,你给我等着。”然后汽车一溜烟疾驰而去。或许是慑于伍志轩凌然的气势,油头粉面愣了一下,一边往车里缩,一边继续骂骂咧咧:“好,小子,你给我等着。”然后汽车一溜烟疾驰而去。
伍志轩仍有些愤愤的,詹妮弗道:“天狼人的狗,驯化者亚洲区的太子爷,咱们惹不起,快走、快走。”伍志轩仍有些愤愤的,詹妮弗道:“天狼人的狗,驯化者亚洲区的太子爷,咱们惹不起,快走、快走。”
伍志轩觉得公元3000年的世界除了闷热、灰暗和荒凉,实在找不出什么更好的词语来形容它——至于生活在这个时代的人,延续了几千年的人性看来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善良的人依旧善良,卑劣的人依旧卑劣。伍志轩觉得公元3000年的世界除了闷热、灰暗和荒凉,实在找不出什么更好的词语来形容它——至于生活在这个时代的人,延续了几千年的人性看来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善良的人依旧善良,卑劣的人依旧卑劣。
实在没有兴致再继续欣赏下去,伍志轩招呼詹妮弗往回走,不想刚到前边岔路口就有辆汽车从后边冲上来堵在了人行道上,后边紧跟着两辆汽车,四五个手拿钢棍、匕首的家伙跳了下来,不由分说就往伍志轩他们身上招呼。实在没有兴致再继续欣赏下去,伍志轩招呼詹妮弗往回走,不想刚到前边岔路口就有辆汽车从后边冲上来堵在了人行道上,后边紧跟着两辆汽车,四五个手拿钢棍、匕首的家伙跳了下来,不由分说就往伍志轩他们身上招呼。
冷不防伍志轩的后背被狠狠砸了一下,踉踉跄跄向前冲了几步,就听见詹妮弗一声尖叫,转头发现她满脸鲜血蹲在地上。伍志轩已经回过身来,一把抓住那家伙的腕子,顺势一带那家伙竟扑在了另一人的匕首上,拿匕首的小个子也被他扑翻在地。伍志轩顺手拾起地上的钢棍冲向詹妮弗。正要砸向詹妮弗脑袋的钢棍来不及伤人,敏捷地划过一个半圆与伍志轩的钢棍撞在一起,钢铁撞击的声音几乎没震破伍志轩的耳膜。伍志轩只感到手上剧烈的振动震得手生疼。对面的家伙竟然被震破了虎口,鲜血顺着手指流了下来,手上的钢管倒飞出去刚好砸在自己的额角,瞬间鼓起老大一个包。那家伙也算机灵,眼看不敌,爬起来撒丫子就跑,后边看起来本来是压阵的两人见此情景,似乎也没勇气再来挑战伍志轩了,转身爬上汽车一溜烟跑了。被压在地上的小个子早不知跑哪儿去了,只留下一具尸体躺在血泊中,那把匕首没柄插在胸口上。冷不防伍志轩的后背被狠狠砸了一下,踉踉跄跄向前冲了几步,就听见詹妮弗一声尖叫,转头发现她满脸鲜血蹲在地上。伍志轩已经回过身来,一把抓住那家伙的腕子,顺势一带那家伙竟扑在了另一人的匕首上,拿匕首的小个子也被他扑翻在地。伍志轩顺手拾起地上的钢棍冲向詹妮弗。正要砸向詹妮弗脑袋的钢棍来不及伤人,敏捷地划过一个半圆与伍志轩的钢棍撞在一起,钢铁撞击的声音几乎没震破伍志轩的耳膜。伍志轩只感到手上剧烈的振动震得手生疼。对面的家伙竟然被震破了虎口,鲜血顺着手指流了下来,手上的钢管倒飞出去刚好砸在自己的额角,瞬间鼓起老大一个包。那家伙也算机灵,眼看不敌,爬起来撒丫子就跑,后边看起来本来是压阵的两人见此情景,似乎也没勇气再来挑战伍志轩了,转身爬上汽车一溜烟跑了。被压在地上的小个子早不知跑哪儿去了,只留下一具尸体躺在血泊中,那把匕首没柄插在胸口上。
詹妮弗只觉得两条腿酸软无力,一时半会儿竟然站不起来,好在意识还算清晰。伍志轩为她拭去头上、脸上的鲜血,见伤口不大,这才放下心来问道:“詹尼,你觉得怎样?”詹妮弗只觉得两条腿酸软无力,一时半会儿竟然站不起来,好在意识还算清晰。伍志轩为她拭去头上、脸上的鲜血,见伤口不大,这才放下心来问道:“詹尼,你觉得怎样?”
“头有点痛……”伍志轩分明看见詹妮弗嘴唇有些抖动,想是被吓坏了。“头有点痛……”伍志轩分明看见詹妮弗嘴唇有些抖动,想是被吓坏了。
“我扶你回去包扎。”“我扶你回去包扎。”
詹妮弗轻轻点头,由伍志轩扶着,快到终结点的门口时却发现十几辆奇形怪状的汽车堵在前面,老杰斐逊正与那油头粉面在争执什么——很显然这些家伙刚才在伍志轩手上吃了亏,现在到来找麻烦了——只不知他们怎么知道老杰斐逊和他们的关系。远远的,终结点里的科学家和他们的家属们不断往这边赶来,天狼人的卫兵正把他们往回赶。眼看老杰斐逊想要离开,却被那伙人推了一把,老杰斐逊摔在地上,额角被磕出了血,想要爬起来,却被油头粉面一脚踩住了手。老杰斐逊疼得一声大叫。詹妮弗轻轻点头,由伍志轩扶着,快到终结点的门口时却发现十几辆奇形怪状的汽车堵在前面,老杰斐逊正与那油头粉面在争执什么——很显然这些家伙刚才在伍志轩手上吃了亏,现在到来找麻烦了——只不知他们怎么知道老杰斐逊和他们的关系。远远的,终结点里的科学家和他们的家属们不断往这边赶来,天狼人的卫兵正把他们往回赶。眼看老杰斐逊想要离开,却被那伙人推了一把,老杰斐逊摔在地上,额角被磕出了血,想要爬起来,却被油头粉面一脚踩住了手。老杰斐逊疼得一声大叫。
“Dad…”詹妮弗尖叫一声,油头粉面那伙人转头看见伍志轩和詹妮弗,迅速向他们靠近。“Dad…”詹妮弗尖叫一声,油头粉面那伙人转头看见伍志轩和詹妮弗,迅速向他们靠近。
“Go,Jennifer。”老杰斐逊双手抱住油头粉面的腿张口就咬,疼得那家伙杀猪般大声嚎叫。“Go,Jennifer。”老杰斐逊双手抱住油头粉面的腿张口就咬,疼得那家伙杀猪般大声嚎叫。
油头粉面的手下冲上去对老杰斐逊又踢又踩。詹妮弗猛扑上去,却被伍志轩一把拉回去,脚下毫无阻滞猛冲到那帮人前,挥拳将身前的家伙击倒,左右两根钢棍同时砸向他的头部,伍志轩低头闪过,一根钢管砸偏,另一根正砸在伍志轩的肩头,或许是愤怒掩盖了疼痛,伍志轩只觉得左臂有些抬不起来,也不去管那么多,猛虎般一声大吼,一脚把前边的人踹飞,转身抬右臂将砸他的人夹在腋下,用力一勒,那家伙脸胀得猪肝相似,手里的钢棍早被伍志轩劈手夺走。油头粉面的手下冲上去对老杰斐逊又踢又踩。詹妮弗猛扑上去,却被伍志轩一把拉回去,脚下毫无阻滞猛冲到那帮人前,挥拳将身前的家伙击倒,左右两根钢棍同时砸向他的头部,伍志轩低头闪过,一根钢管砸偏,另一根正砸在伍志轩的肩头,或许是愤怒掩盖了疼痛,伍志轩只觉得左臂有些抬不起来,也不去管那么多,猛虎般一声大吼,一脚把前边的人踹飞,转身抬右臂将砸他的人夹在腋下,用力一勒,那家伙脸胀得猪肝相似,手里的钢棍早被伍志轩劈手夺走。
前边几个人见伍志轩疯虎一般,都吓得一愣,只在前边咋呼,愣是没人敢冲上来,腋下的人渐渐停止了挣扎,伍志轩一松手,那家伙就像面条一样软在地上,也不知道死了没有。前边几个人见伍志轩疯虎一般,都吓得一愣,只在前边咋呼,愣是没人敢冲上来,腋下的人渐渐停止了挣扎,伍志轩一松手,那家伙就像面条一样软在地上,也不知道死了没有。
油头粉面向他手下的人吼道:“上啊,上啊,去宰了他,你们这群废物。”这些人才回过神来,又向伍志轩冲过来,伍志轩手里的钢棍舞得猎猎带风,前边的两个人被他手里的钢棍砸倒,另一个人误伤了自己人,地上瞬间躺倒好几个,那伙人失了锐气,作势要上来围攻,却没人敢上前。伍志轩眼见油头粉面从车上取出来一只像是手枪一样的东西,知道不好,也来不及考虑什么,将手里的钢管当成标枪往前一扔,正中油头粉面的太阳穴。几乎来不及哼一声,油头粉面就瘫倒在地上。油头粉面向他手下的人吼道:“上啊,上啊,去宰了他,你们这群废物。”这些人才回过神来,又向伍志轩冲过来,伍志轩手里的钢棍舞得猎猎带风,前边的两个人被他手里的钢棍砸倒,另一个人误伤了自己人,地上瞬间躺倒好几个,那伙人失了锐气,作势要上来围攻,却没人敢上前。伍志轩眼见油头粉面从车上取出来一只像是手枪一样的东西,知道不好,也来不及考虑什么,将手里的钢管当成标枪往前一扔,正中油头粉面的太阳穴。几乎来不及哼一声,油头粉面就瘫倒在地上。
那伙人见油头粉面瘫在地上,脑袋上汩汩冒着鲜血,顿时傻了,似乎不知道怎么应对眼前的事情,直到有个家伙吼了一声什么,所有人才七手八脚将油头粉面扶起,抬上了汽车迅速离去。刚才赶人的天狼人正要往这边来,却被后面围观的科学家们围住,一位中年科学家挤过人群来到老杰斐逊跟前,却见老杰斐逊几乎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詹妮弗哭得几乎要晕厥过去,老杰斐逊断断续续地道:“向西,西……”双眼一闭,软软地躺在伍志轩的臂上。那伙人见油头粉面瘫在地上,脑袋上汩汩冒着鲜血,顿时傻了,似乎不知道怎么应对眼前的事情,直到有个家伙吼了一声什么,所有人才七手八脚将油头粉面扶起,抬上了汽车迅速离去。刚才赶人的天狼人正要往这边来,却被后面围观的科学家们围住,一位中年科学家挤过人群来到老杰斐逊跟前,却见老杰斐逊几乎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詹妮弗哭得几乎要晕厥过去,老杰斐逊断断续续地道:“向西,西……”双眼一闭,软软地躺在伍志轩的臂上。
那位中年科学家将詹妮弗和伍志轩往前一推:“快走,向西走。”顿了顿又道:“詹妮弗,好孩子,后事我们会安排,你们赶快走,想法逃出终结点。”从口袋里掏个什么塞到詹妮弗手上,又将他们推了一把。伍志轩来不及向他道谢,拉着詹妮弗迅速向回来时的岔路口跑去。